燕昭王陈子昂(陈子昂是在什么背景所存在的时代中写下了登幽州台歌的)

本文目录

  • 陈子昂是在什么背景所存在的时代中写下了登幽州台歌的
  •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是怎样的一种思想境界
  • 陈子昂在幽州台上到底想了些什么,以至于“怆然而涕下”
  • 唐代诗人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到底是在什么样的背景下创作的

陈子昂是在什么背景所存在的时代中写下了登幽州台歌的

是在参与北伐契丹的军事行动中,自己的一腔杀敌报国的志向被轻视后失意落魄的心情下登上征途中的幽州台,也就是著名的黄金台,招贤纳士的拜将台,使的群贤必至,归者如流。燕国迅速崛起,大败齐国,诸侯皆惊,天下振动。

《登幽州台歌》从此也成为了表达志者报国无门的千古名篇。

想效苏秦之志,可惜未偶伯乐燕昭王之识,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是怎样的一种思想境界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诗中,一股超脱于物外的自负,与不被世人所理解的孤独,豁然跃于纸上。他认为,自己理念的高度层次超出了,世俗所接受的范围。他的理念,以前的古人没有过。也许后来人也不会认同吧!这些理念思想谁能共我分享呢?念天地之悠悠,知己在哪儿啊?只有独自泪下。他认为自己是悲哀的,空有独到的见解,没有知己,不能货卖君王家,不能施展自己的抱负。悲哀吗?

他对自己的思想层次很自信,从诗中看出了作者的骄傲。认为我的思想或者理念,是独一无二的,甚至是超脱人类认知的,以前的古人都没有涉足过,尝试过。是不是很自负?

其实我们现代人中,也有很多这样的人。尤其在某一领域有独特想法的时候,说出来吧惊世骇俗,整不好就被划入神经病行列。所以说天才是孤独的,默默地行走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古人,没有来者。所有的感悟,没有人分享。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真的是这样,如果今天我说这个世界,是个虚拟的世界,是被创造的世界。我们永远也走不出这个宇宙,你信不信会有很多人“呸”我?你的理念超出了别人所接受的范围,你就会被孤立,被骂神经病不科学。何其悲哉!

陈子昂在幽州台上到底想了些什么,以至于“怆然而涕下”

所谓的“幽州台”,指的是战国时燕昭王所建的黄金台。

当年战国列国争雄,燕国自生内乱,差点被齐国所灭。燕昭王即位后,发愤图强,便在易水畔修筑了黄金台,“千金市马骨”,招揽天下贤才,终于国力大增,以乐毅领兵,连破齐国七十余城,报仇雪恨。

所以,当一千年后的陈子昂站在幽州台上的时候,他想到的当然是以燕昭王为代表的那些求贤若渴的贤君们,进而感怀自己怀才不遇,空有一身才华,却无处施展,心中苦闷,自然“怆然而涕下”了。

唐代诗人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到底是在什么样的背景下创作的

文学创作是重质量不重数量的手艺,有人著作等身却如泥牛入海无消息,有人寥寥几笔却石破天惊载入史册。你这让人上哪儿说理去?

刘邦的《大风歌》算是一个,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是另一个。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二十二个汉字,一遍成诵,震铄古今。看起来陈子昂似乎是个幸运儿,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他是一个倒霉蛋。

讲真,哪个大诗人不是倒霉蛋呢。

铁锤分两段讲一讲自己的看法。第一段,这首诗是在什么样的背景下创作的。第二段,这首诗歌好在哪里?

先说创作背景。

写这首诗的时候陈子昂已经35岁了,对于唐朝人来说,这是一个可以自称老夫的年龄了,青春不在,功业未建,陈子昂老师的心情是焦急的。那时候武则天派遣侄子武攸宜征讨契丹,陈子昂是随军参谋。武攸宜是个抱姑妈大腿当的将军,打牌可以,打仗绝对是一只肉鸡,被契丹人一顿胖揍鼻青脸肿。陈子昂着急了,再不立功就没有机会啦。于是向武攸宜提供了很多军事建议,没想到这个武攸宜自己打仗不行,还听不进去意见。陈子昂逼急了说,要不然这么着吧,你划拨一万兵马给我,我按照自己的计策去打契丹成不成?武攸宜越看陈子昂越烦,怎么着觉得我不行,你要自己上啊?万一你打了胜仗,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我弄不过契丹人还弄不住你吗?降职!

于是,急于立功的陈子昂老师从不带长的参谋变成了军曹。郁闷到死的陈老师那天就来到了幽州台,幽州台的典故大家可以自己去查,大体来说就是名将乐毅遇到了贤主燕王的故事。

陈老师在幽州台上来回溜达,摇头叹息,你说乐毅运气咋就这么好,能遇到那么贤明的领导,我咋就这么点背,摊上武攸宜这一滩臭狗屎呢。将来的话,可能也会有这样的故事发生吧,可是唯独我,落在了这个时间轨道上。

前不见古人,不见礼贤下士的君王;后不见来者,不见未来的明主。真特么不爽啊,郁闷啊。

所以要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以上是为这首诗歌的创作背景,虽然有想象的成分,基本历史事实没有跑偏。

那么问题来了,这首满腹牢骚的诗歌,到底好在哪里呢?让那么多后来人击节长叹呢?

这是因为陈老师在发牢骚的同时,流露出了超越时空的宇宙生命意识,这玩意就比较牛了。而且这种生命意识,在中国文人血脉里面,是有传统的,自从孔老夫子登上农山那一刻起,这种心态就刻入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基因之中,钱钟书先生给它起了一个专有名词:农山心境。

孔圣人登上农山之后,拔剑四顾心茫然,感慨的说:

登高望下,使人心悲。

登高的人并非各个想跳崖,为什会心悲呢。其实也不难理解,我们不去说那些虚头巴脑的文学理论,就以每个人的自身经验来体会。你到了一个空旷的高处,天地如此之大,是不是反衬自己如此之小?在感觉到自己渺小的时候,就会升起世事无常的幻灭感觉,也会升起时不我待的紧迫感,自己存在的价值在哪里?生命的价值在哪里?诸如此类的乱七八糟的念头总有一个会打进你的灵台大穴,让你有所触动。而这种感觉,一代又一代的被文化人记录咏唱。孔夫子不用说了,王羲之写《兰亭集序》的时候,一开始也是欢天喜地的,可是写到最后又是

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王勃写《滕王阁序》写了半天美景,拍了一大圈马屁,到最后呢: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包括张若虚写的《春江花月夜》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时初照人。

人类对死亡的畏惧,对时间的感慨,是一个永恒的心魔,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有谁不怕时间的流逝呢?《金刚经》中反复强调,要无人相 无我相 无寿者相。想要无我,想要不在乎生命的长短,难如登天。陈子昂在诗歌中流露出的这种千古一贯的生命精神,或许才是它千古流芳的奥秘所在吧。

总结一下:《登幽州台歌》既是一首作者吐露心中郁闷不满的牢骚之歌,也是一首感叹生命流转的时间之歌。正因为它高度概括了人类共同的情感困境,使得它得以千古流传,让人沉吟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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